你能不能活着还是个未知数。
别再去幻想了,别再梦了,那些都不属于你的。
你怎麽就看不明白呢?
金髮男人大吼着,将桌上的书籍棕卷打落至地面,散成一地。
王柯瑟特是、丞相波萨顿是,就连为人类的皇后璃恩也不例外,他们一个个随随便便就可以将他给撂倒。
易如反掌用来形容最不为过了。
难不成在这个王城中,他除了每日鍊金鍊金鍊金外,在没有其他事可以去了吗?
是啊!打从一开始,王便是冲着他鍊金的才能而来。
他已经没有回去的地方,除了屈就在这裡,他还能去哪?
他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。
劳动不行,拳又不够,像他这样的废,去到哪都会被嫌弃,他不就是因为这样,当初才会毫无牵挂的跟着柯瑟特来到王城的吗?
他弯来,将那堆书籍棕卷抱在怀中,几乎是用狂奔的,在廊之中穿梭。
廊一个接着一个的向后飞梭,他一路来到了一扇门前,转开门把。
纪梵尧将东西一个劲的丢到办公桌上,连同对方正在书写的那一份,也溷杂在了其中。
白髮恶没有恼怒。
他抬,维持着淡笑,看着快速起伏的金髮男人。
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要在图书室中教导人类皇后学习阅读文字才对,为什麽此刻会现在这裡?又为什麽要受伤且绝望的神?
「丞相大人我对皇后殿手了。」
「哦?」白髮恶只是發单音,随即双手叠支着颔,意味的看着金髮男人。
他会现在这,边没有跟着黑髮的女人,也就意味着??
「您说的没错,我确实压制不了她,我玩不赢你们,你们的游戏我不想参与了,请您为人类皇后另外选择新的导师。」
「我明白了,你回去吧!」白髮恶摆了摆手,了逐客令后,着手开始收拾起案上的狼藉。
「就这样?」
纪梵尧以为对方会然大怒,再不济也会质问他为何如此,但对方什麽也没有,还轻易的放过他了。
「就这样。」
波萨顿抬眸,看着金髮男人底的讶然,最终还是选择对他解释。
「我的职责只是辅佐皇室,并没有资格手王跟皇后的事,要是你真惹殿不快,她自然会降罪于你,不需要我手。」
见金髮男人嘴开阖着,想要说些什麽,白髮恶自然也明白他心中在想什麽,他提醒。
「纪梵尧希望你能明白什麽是谨言慎行,在什麽时候什麽不该说,什麽不该。」
纪梵尧沉默了。
他哪裡不知白髮恶意指什麽。
他还没活腻,只不过很多时候,他都会不动他那张张就来的嘴,现有对方的提醒,他也不会刻意往对方的地雷上踩去。
金髮男人握着拳,绷脸。
「波萨顿你说,我的场会怎麽样?」
柯瑟特会怎麽对待碰了他女人的人?
白髮恶抬眸望着纪梵尧,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同样好奇。
从前那些女人,不过是柯瑟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,他还真没看过黑髮恶对谁如此上心过。
上一次發现他与纪梵尧背着他教导文字时,王便已经如此恼火;人类皇后消失的那几个小时,他更是疑心于他,对他动了手,虽说没有动真格就是了。
那这一次呢?
金髮男人明目张胆的轻薄人类皇后,王真会简单的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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