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眠禾每天早晚归，午饭也在学校解决，不像以前中午都回家吃饭。午放学，他就留几个孩补课，不然就去家访。村里人都夸陈老师是个好人，年纪轻轻就认真负责，腼腆温柔。家访的时候，还有人想把自己女儿或者亲戚介绍给他。在王家峪女孩有多宝贵啊。但是村民们相信，陈老师一定是个可靠的人。

有几次，他晚上八多回去，还遇上了小妇，她的肚更大了，把衣服撑得满满的。她撑着腰站在门外，笑着跟他打招呼。

每次看到小妇，陈眠禾就忍不住联想她躺在千夜的样。不，不是她的样，而是千夜的样。她还会那么冷吗？她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，但还是能从细节里看对小妇的呵护。她一定不会压到她的肚，而是温柔的抚摸，抬起她的，然后她。

等等，千夜是个女人，拿什么小妇？应该能吧，不然那些明显碰撞的啪啪声，是怎么来的？哎呀，自己又在想些什么七八糟的。

如果，她的是他，她就能放开手脚了吧。他不像小妇那么脆弱。

当他联想到，自己会缠着千夜求，他才意识到，他的幻想对象，已经从大猛男象成瘦瘦的千夜了。

陈眠禾不敢再回家，他怕碰到千夜，甚至是小妇。他更怕在万籁寂静的夜里，听到女人的声。他会觉得夜晚更加漫，寂寞让人心里发慌。

陈老师已经在学校住了三四天，晚上在教室里拼凑几张桌，被褥一铺就是床。他在院里搭了几块砖，底烧柴火，煮碗面条，将就着吃晚饭。

那天，天刚刚黑，陈眠禾正在院里煮面，一个人走了来。陈老师抬一看，立僵直了，嘴也有些不利索，“千……千夜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
前面的千夜手里提着一个篮，目光清冷地看着他。

虽然很多天不见她，但是思念有增无减，那些梦越发荒唐起来。

千夜：“小寡妇好久没看见你，让我给你送吃的。”

陈老师伸手想接，却有些不好意思。

两个人坐在院里，陈眠禾低吃着饭，他问：“那个……她是寡妇，孩是谁的？”不是他八卦，想窥探别人隐私，只是很好奇。

千夜：“我的。”

陈老师：“什么？”

千夜：“孩是我的。”

陈老师愣愣的。

千夜：“我可以让男女怀。”

陈老师：“男？女？”他在男上加了重音。

千夜。

陈眠禾被呛住，猛烈的咳嗽。

千夜伸手帮他拍后背，她的气息飘陈老师的鼻翼，让他心神一，然后又是一慌。

陈眠禾起跑教室，他不明白自己躲什么。回的时候，看到千夜也跟了来。

千夜：“你很怕我？”

陈老师摇摇。

千夜：“你在躲我？”

陈老师又摇摇。

千夜：“你喜男人？”

陈老师，又立刻摇摇。

千夜每问一句就靠近一步，最后这句，已经把陈眠禾到课桌搭成的床前，两个人鼻息可闻。

千夜伸手揽住陈老师的腰，让他贴着自己的，也让他受到她裙已经来的幻肢。

那个东西逐渐大，正在变变。

陈老师的结动了动，不由自主咽了唾沫。

千夜面无表地蹭了蹭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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