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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旷的教堂忏悔室,私密安静的空间里,一名金发少女背对门坐着,乖巧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,向小房间外的大祭司忏悔自己的过错和罪行。
“萨迪……”
萨杜迦纠正她:“错了。”
“好吧,大祭司阁。”阿贝尔垂。
然后她沉默了好一会,大祭司先生等了片刻,曲起手指敲击木,缓声:
“好孩,不要羞于启齿。”
少女迷茫地抿,小声说:“祭司阁,我有张。”
“不用张。”大祭司阁白金的发垂落,他偏了偏,蒙住睛的掐金线白绸与发丝纠缠,无法视的他试图用耳朵听清她的呼。
“放轻松,我说的,呼,对,再缓缓吐来……没错,就是这样,乖孩。”
阿贝尔听话照,确实很有用,怦怦的心脏平稳了许多。
他侧耳听着,勾起角,继续轻声诱哄:“来,敞开自己的心扉,向我忏悔你的罪孽。”
“我……”阿贝尔懦嗫着,犹豫要不要说那件可能会让他生气的事。
萨杜迦鼓励她:“别犹豫,想到什么就说来。”
阿贝尔一闭,心一横,大声说:“对不起,祭司阁,我曾经把你送的铃铛用棉起来,因为我嫌它的声音过于吵闹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到最后有些底气不足,如同了气的球,她安静来,静静等待几秒,果然萨杜迦也停顿了一会。
这位脾气向来很温柔的祭司阁,轻快的吻中带着些凝重:“哎呀,这可真是一件过分的事。……不过,你是个诚实的孩。”
阿贝尔一听他语气就知他不开心了,但还想垂死挣扎:“我该怎么才能得到宽恕呢?”
大祭司阁没有回答,他站起,从小屋外的椅上离开。
忏悔室的小门被打开,随后“咔哒”落了锁。
“让我来帮助你吧。”
纯白神圣的大祭司神态平和,那张完无铸的脸非但没有因为双目失明而显得缺陷,反而因这一瑕疵更衬得他日月不可逾,任何企图玷污他的存在都将被肃清。
阿贝尔回过,看到他的模样后微微红了脸,不安地拧着衣摆:“可是……”
他噙着笑开解她:“不用担心玷污了我,排忧解难是我的职责所在,大的信念会化解这些念的。”
他分明什么都看不见,她却能清晰知到前这人正在饶有兴致地审视自己。
阿贝尔踌躇片刻,着他的审视,爬上忏悔室的桌。
大祭司略微颔首:“你的对,我的孩。”
她对了。
阿贝尔莫名雀跃起来,好像自己真的需要为错的事讨大祭司阁的心,她有些松了气,两条慢慢张开。
“我受到你的诚意了。”他弯腰,撩起金发放在鼻尖轻嗅,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,“只可惜,你这个坏孩,还没意识到自己真正错在哪。”
阿贝尔放的心又一次悬起。
“祭司阁,我哪里得不对么?”她眨眨,试图用真诚的神打动这位盲的神官先生。
但是很显然,她的媚抛给瞎看了,大祭司先生不为所动,只是勾淡漠地笑。
“还需要我教你吗?坏孩了错事,应该以怎样的姿态取得原谅?”
阿贝尔认真想了想,翻过了,背对着他跪在桌面上。
“……好了啦,给你打就是了。”她小声嘀咕,“搞这么多里胡哨。”
“这可是你的要求,顺应你的心意当然要到无可挑剔,叁心二意的小东西。”
就算是玩耍,角扮演也要到亲力亲为、妥妥帖帖,大祭司先生就是这样生严谨的一个人。
他将走神的阿贝尔拉回来,隔着轻薄衣裙拍拍她的腰:“很好,看来我们的坏孩已经明白该怎么讨饶。接来,就要行仪式了。”
还没玩过这么刺激的,不知接来她会遭到怎样未知的对待,阿贝尔不自觉咽了咽,忐忑等待他的宣判。
萨杜迦命令她:“趴去,把抬。”
阿贝尔乖顺地手肘撑在桌面上,犬式匍匐,沉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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