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用的鱼宁，你再擒故纵有什么用呢？她又不你，她只是不讨厌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懂事，知吗？”

关于林砚清，蒋双双想了很久，付了这么多，两世的时间，她都没办法彻底拥有林砚清，想到这，蒋双双就觉得不过气。

蒋双双咬了咬牙，只觉得鱼宁是故意说这话诅咒她。

什么人能够说“你早就知了”这话？

鱼宁并不打算理会蒋双双，而蒋双双也知鱼宁的想法，只听见她接着又：“你改变了这么多为了什么？”

林砚清不想承认自己错了那么多，却又忍不住思绪。

“然后呢？你想说什么？”

蒋双双变得越来越激动，尤其是在这没什么人的洗手间，音量大得鱼宁想捂耳朵。

——啪

这话引起了鱼宁的好奇，缓缓转过。

“还没考完，你慌什么？”

隔间的门突然打开，鱼宁从洗手台的镜里看见了蒋双双的脸。

“你知对吗？”

苏以恩轻笑了一声：“恭喜啊，第三场可以不用比了呢。”

原本还以为蒋双双反省过了，说不定还改过自新了，但是没想到还狗改不了吃那什么。

鱼宁大概理解蒋双双的意思，似乎是觉得她厌恶林砚清是装来的？

“收起你那些把戏，砚清只是被你迷惑了，并不是真的喜你。”

鱼宁没有和她打招呼的准备，洗完手正准备洗手间时，听到了蒋双双的声音：

林砚清当然知苏以恩说的是反话，方才略看了一答案就已经发现自己犯了好几个低级错误。

嘴上说着恭喜，话语之间却是满满的冷意。

砚清盯着她，未语。

原本绪还算平缓的蒋双双突然激动了起来，质问：“你在什么？擒故纵？”

最后拿了手机，搜索了联考的最新答案。

这人自从那次被罚后就消停了不少，话也少了不少。

“你车祸了吗？还是从楼上摔来了？”鱼宁问得一本正经。

事实上鱼宁也这么了。

洗手台前，鱼宁撅着嘴呼了好几气，还用拍了拍脸，觉好受了许多。

“我问你的话，你听到了吗？”蒋双双狠狠地问。

不过，鱼宁发现，她似乎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。

“啧。”苏以恩望着她摇了摇，神之间像是在说：你开心就好。

肯定是和她一样知故事发展的人啊。

的不甘心溢满心间，凭什么？凭什么自己付了那么多，最后却得不到林砚清？

等到苏以恩走后，林砚清的手握拳，不自觉地开始回想自己的答案，和方才苏以恩给她看的答案很多都不同。

“没被车撞啊……”鱼宁撇了撇嘴，心中默默盘算了一，只觉得不公平的，自己场车祸才清醒过来，明白自己活在书里，哪像蒋双双，啥事没有就知了。

*

“太吵了，你的声音就不能小一？”鱼宁了耳朵，不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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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才被车撞。”

虽然不知蒋双双失神在想什么，但是从她恶毒的神中，能够知她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
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