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2

弗洛里安最近了件非常好笑的事。原来他已经变成王室成员了，并且业已订婚，婚期在即，却要瞒着我，让全府人依然称他侯爵而不是殿。最后还是因为他的未婚妻问他，那新婚那天怎么办，以后她住来怎么办，他才迫不得已告知了我真相，安排我和他的未婚妻见面。

他的未婚妻是穿着男装过来的，她说是为了掩人耳目。我从来没有见过埃莉诺这样锋利的女人。她一来就直截了当告诉我，她和弗洛里安只是政治联姻，她很乐意她未来的丈夫有别的途径来发他的，而不必在她上发。等他们生两个健康的继承人，他们俩就会分床睡，到时候弗洛里安又是我一个人的。她对我说，作为她的丈夫的人，我实在很讨人喜，在不久的将来，她非常乐意和弗洛里安一起照顾我。

弗洛里安为她的这发言表现得非常恼火，埃莉诺调笑他占有发作。我也忍不住笑了。

埃莉诺接着问我，想不想参加弗洛里安殿和她的婚礼。弗洛里安呵斥她住，但她完全不怕弗洛里安。她说，恋人一生中最重大的时刻，我不应该缺席。她问我想去吗？

我说我想去。

133

送走埃莉诺后，弗洛里安问我，我真的想去吗？我说是真的。他问我为什么。

他难得这么认真的问我为什么，我不由得也得认真地想一想和他怎么解释。而且还要不想到的地步才行。

我首先告诉他，这是他人生中很辉煌的时刻，我想见证一。弗洛里安果然很不理解。就像他喜作战奇袭，夺取胜利的过程，而不喜凯旋式。他觉得这些礼节都是虚的，是给别人看的，让别人来受的，作为当事人的他自己往往很无动于衷。他和埃莉诺公主殿结婚，不在于举办婚礼的那一天，而在于之前无数协商和锋。现在锋已经结束，所有条款都定了，事已经定了，一切只是就班演去罢了。

而我呢，绝无可能参与那些协商和锋。正常况，这些表演项目，我也是不应该参加的。我是那个站在不起的角落里的仆从，我从来没有任何机会……

我看着他，发现自己又忘了我们在谈什么。我请他提醒我一。

弗洛里安说，没谈什么重要的事，就是公主殿的提议如何实施。他说不过也没什么可谈的，他会在那里给我安排一个位置的。

134

我见到了好久不见的罗兰骑士。我还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是在两年前，弗洛里安上前线的时候误报回来一个死讯，我差被赶王都。当时什么形我想不起来了，不过罗兰骑士替我解了围。隔几天后发现那是个乌龙，事就不了了之了。

我兴地和罗兰骑士打招呼，提起那件事，继而尴尬地想起来，那不是我们上一次见面。

罗兰骑士表示，他知我的况，他不介意。他说观礼的时候他会一直站在我边，如果我有什么不适，一定要立刻告诉他。

婚礼漫而疲惫。我们这些观礼的人从大清早就站到自己的位置上，而前排那些有座位的大人还是在之后两个小时里才陆陆续续到场的。越贵的人到场越晚。罗兰骑士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，我觉得他聊得很小心，一直在试图从我目前瘪的生活中找话题。他还说了一句让我觉得很微妙的话。他说虽然有惋惜，但我适应了目前的生活，他为我到兴。

他说这话的时候，我想起一个奇怪的画面。罗兰骑士和我呆在一个山里，他拍拍我的肩，对我说，祝我好运。

那是什么时候？哪儿？

135

国王落座后，理应该没人再场了。但是大概半个小时后，居然还有一个人走来。

那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人，穿得很不合时宜——一纯白的铠甲，连都罩住。

本章尚未读完,请击一页继续阅读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