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像话。
温梓然默默听完,边浅浅的弧度加大了几分,显然心还算愉悦。不过听着两人接贵重品似得对话,她倒是全无表示,反倒是微微侧过脸对上老板娘,颇为郑重的托付:“梓然一去两月,家中只余阿娘一人,这些天还望郑姨多照料阿娘些了。”
老板娘听完快的答应了,那信誓旦旦保证的模样,与旁边正与秦云书对话的宴黎简直如一辙。可惜温梓然看不见,否则她此时脸上的笑容定要再添几分玩味了。
告别并没有持续太久,因为宴将军行事素来快人快语,此番若非是带上了宴黎和温梓然这两个“拖油瓶”,他们一行人本是连个送别都不会有的。如上一回宴擎归京述职,宴黎甚至都没将他送府门,现留时间给宴黎她们与人别,已是相当难得了。
于是很快的,一行人便正式启程了,除了温梓然所乘的车外,其余人全骑。
宴擎回京述职所带的人并不多,甚至因为害怕皇帝猜忌,他带回京城的兵不会超过三十。不过在边疆这等战频发的地方,三十来人遇上事本就不够看,所以在北疆地界之前,回京述职的宴将军还会有一队兵相护,直到将人送危险的北疆为止。
此刻宴黎骑在背上,一轻甲英气人,后便跟着这么一支军队。不过她的注意力显然没放在这上面,她们已经离城近三十里路了,宴黎看着甲胄鲜明的亲爹背影,终于忍不住驾上前凑了过去:“阿爹,你的伤刚好,不宜劳累,还是把这盔甲换了吧。”
盔甲这东西最是沉重累赘,像宴擎此刻穿的这便是威风凛凛的同时,更是分量十足。宴黎曾经掂量过,这一整盔甲加起来足有几十斤重,可想而知会有多沉,穿久了又会有多累,尤其宴擎现在虽然看着是大好了,但肩上的伤却还是经不起压迫的。
不过宴将军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,颇为严肃的说:“阿黎,我养伤的时间太了,军中久不见主将已经有些军心不稳。现还是不要坏了规矩,让他们都安安心吧。”
宴黎知他说的有理,于是也不好在说什么,放慢了速等了会儿,行在后方的车终于缓缓驶了过来。于是小将军一拨缰绳,驾着儿跟在了车旁,想了想又伸手敲了敲车厢。
温梓然果然听见了,掀开车帘后想也没想便问:“阿兄,怎么了?”
宴黎见她致的小脸车窗,角忍不住弯了弯,也没急着问自己的疑惑,便先玩笑似得开:“你怎知是我,不怕是旁人来敲车吗?”
温梓然已经不想再找各理由来回答了,难得有些任的答:“我就知是你又如何?”
当然是不如何了,宴黎闻言甚至还有儿小兴。于是这个话题暂时被放过,宴黎转而问起了正事:“阿爹伤势刚愈,现在穿着他那几十斤的盔甲一整日,肩伤会不会有变啊?!”
问话的宴黎忧心忡忡,听问的温梓然反倒是从容得,淡淡:“当是无碍的。早先宴将军的伤便是吴大夫诊治,他的医术算不上惊才绝艳,但至少稳扎稳打不会轻易差错。他既觉得宴将军穿一天盔甲没问题,那应当便是没问题的。”
宴黎听完,却又问了个风不相及的问题:“梓然,你还叫我爹宴将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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