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知，所以更慌张，自觉异类的温姑娘才会如此彷徨无措。

老板娘听到这话却是一僵，她并不知宴黎女的份——并非宴黎相朗，看不女模样，而是她自幼养成的一气质举止都不似女——再加上本心里有鬼，听到温梓然的话后便意识的代了自己和秦云书，一时竟被这问话唬得一。

老板娘抬起望了望的天板，其实这人在边城说多也多，只要留意总能发现，但说少却也少，因为龙断袖在人群之中毕竟是少数。不过她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前

温梓然很快抓住了一些重，她蹙了蹙眉，疑惑：“女与女，男与男，都可以吗？这岂非不合人？还有为何边城会对这事宽容？”

这话中似乎带着几分打趣，事实上已经见识过小将军翻墙的老板娘本就对宴黎的心思心知肚明，再加上温梓然那模棱两可的态度，她说这话也并不算突兀逾越。

在后厨久留，端着几块糕就又去了。她往大堂里张望了两，然后笑眯眯的戳了戳柜台后少女的胳膊，小声：“诶，梓然，你家小将军来了。”

温梓然闻言微怔，因为饭馆嘈杂再加上宴黎他们离得较远的缘故，她还真没察觉到对方的到来。然而听到老板娘这样说，她还是意识的往大堂的方向偏了偏，习惯的去寻找那人的踪迹。稍待片刻反应过来后，又悻悻的垂了眸，有些懊恼。

温梓然听得目瞪呆，她幼时失明，虽然后来在宴黎的提议学会了摸读，可在不愿意过多麻烦别人的前提，她能读到的书籍其实相当有限。至于断袖分桃之类，也并非什么上得了台面的风雅事，温梓然之前自然是从未读过，也从未知晓。

温梓然又想起了早些时候老板娘说的相，还想起了老板娘对于自己阿娘那过分亲昵的态度，心中有些念已是逐渐分明。她沉片刻，忽而开问：“郑姨觉得，女和女之间，可有未来？”

意识的左右张望了一番，发现边没有人可以听见之后，老板娘才稍稍松了气。

她不问喜，也不问常，只问将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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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将这些尽收底，她并没有成人之的习惯，却是有意要与温梓然打好关系，便总是有意无意的开导她。此刻看清温梓然的反应后，她仍旧笑：“小将军对于我这小店来说可是稀客，今日梓然你来，他便也来了，怕不是追着你来的吧？”

老板娘既然已经开了，这时候倒也坦然起来，坐在温梓然旁边与她细细说——老板娘闲时也看些话本野史，便与温梓然从断袖分桃说起，慢慢说到了边城的现状。其实龙这事在边城真不算稀罕，因为见得多了，于是习以为常，再然后变得宽容。

用了不少时间消化了老板娘的话，温梓然许久未能平复心。许久之后，她犹有些不可置信的问：“这人，我是说断袖龙，很多吗？”

她再看向温梓然，本想说些什么忽悠过去，可转念又觉得不妥，于是思量再三后郑重答：“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，问心无愧的话又何必担心没有未来，无路可走？”说完一顿，又：“女与女，男与男，只是个人选择不同罢了，无惧旁人光便好。更何况边城这样的地方，对这事恐怕是最宽容不过了，梓然不必太过忧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