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等,拉住温梓然就往病房里跑:“那你现在就跟我去看看。”
温梓然猝不及防被拉得趔趄了一,结果还没来得及到惊慌就被一条手臂环住了腰肢。腰上被搂得的,宴黎的手臂一如既往的有力,她的怀抱也还是那般柔中带着熟悉的气息,让人忍不住觉得眷恋又安心。耳边是宴黎尴尬又歉疚的声音:“对不起梓然,是我太着急了。”
虽然眷恋,可温梓然还是很快站直了,纤柔的手掌在宴黎肩,将人微微推开了些许:“没关系,宴将军的伤势是我疏忽了,我们现在就过去吧。”
这实则也怪不得温梓然,毕竟她看不见,旁人一可见的伤对于她来说也是难以探查的。所以她替宴将军诊过了脉,给了两救命的药方,而对于伤本她却不了更多了。即便到了此刻,知宴将军的伤势不轻,温梓然能的其实仍旧有限。
因为温梓然的推拒疏离,宴黎心中一回涌起了淡淡的失落。这绪对于她而言相当的陌生,也让宴黎刚才涨的绪顿时像被一盆冷兜浇般,瞬间冷却了来。她甚至拘束的收回了牵着温梓然的手,低垂眸说:“嗯,那我们过去吧。”
屋时宴黎又一次提醒了温梓然小心门槛,但事实上温姑娘相当聪明,这两日的光景早已经将整个小院和几间屋的距离陈设都记住了。她没有走神,自然也就不会被门槛绊倒。
两人顺利的了屋,宴黎回看了一好端端竖立在那儿的门槛,竟莫名有些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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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目盲之人而言,探查伤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,尤其宴将军肩上伤得又又重,于是连伸手碰都要小心翼翼的,以免碰裂了刚结痂不久的伤。
温梓然试探着确认了宴将军的伤,更多的还是通过吴大夫的讲述了解伤势。其实吴大夫行医数十载,医术并不会比温梓然差,只不过温梓然先前拿的那两药方着实厉害,这才让人产生了一她的医术明,甚至于吴大夫远远比不上的错觉。
两个医者凑在一,嘀嘀咕咕的商量了许久,宴黎守在旁边也听不太懂。直到夜了,宴将军再次醒来,两人似乎也还没有商量个定论来。
宴擎对于自己的伤势很清楚,在选择牺牲掉这条手臂换取命时他就知,那一刀足够废了他的手,这样的伤势本无法拯救。但当他第一次昏迷醒来,第一次知自己那样严重的伤势也被人救回了命,知温梓然给了两神奇的药方……此时此刻,他是不是可以奢望一呢?
渺茫的希望在心酝酿,宴擎看了看守在病床边的宴黎,到底没有开询问。他打起神说了些话,将宴黎的注意力从温梓然两人上拉扯回来,又用过了饭吃完了药,直到亲兵帮他解开绷带换药时,满脸凝重的吴大夫才终于开喊了停。
换药的亲兵不明所以,不过还是停了手中的动作,满脸疑惑的看着他。
宴擎看着吴大夫的神就将刚升起的那一奢望彻底抛弃,因为不奢望不求,他的态度反而变得平和起来:“怎么了,吴大夫,我的伤不能换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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