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哪怕受了再多的伤,他也只会默默的将自己关在房中, 然后独自将伤理完。他骄傲又执拗,从来不会喊疼,也从来不需要她的关心。
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 前的少年和记忆里的阿兄不同,他对她承认了伤很疼。哪怕少年的声音依旧冷冷清清的, 可温梓然却莫名觉得那一声“疼”里包着委屈, 也带上了些撒。她很清楚这是错觉,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到了心疼, 连带着前世的那些份一起。
温梓然在宴黎绷带上的指尖不由得微微一颤,秀丽的脸颊上满是心疼。可能是没想到宴黎会是这样诚实的回答,她意识的又问了一遍:“很疼吗?”
宴黎眨了眨睛,虽然看见面前的小姑娘替自己心疼很兴, 但他还是不忍心让对方担忧。于是摇了摇,想起对方看不见,便又开说:“唔……不疼了。”说完顿了顿,又补了一句:“梓然问过之后就不疼了。”
这话温梓然当然不会信,她又不是止疼药,怎么可能问一句话对方就不疼了。她知宴黎八成又要撑了,可她并不喜前世阿兄那般隐忍的模样,那样的阿兄让她觉得两人间总隔着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。所以她忽略了宴黎的回答,说:“我再去开一剂止疼药。”
宴黎闻言一就想到了之前那碗补血药的滋味儿,说实在的,真不怎么样。他自来嗜甜,也最讨厌苦味儿,幸而他不错这些年鲜少生病,于是也没喝过几次药。可现在回想起那碗药的味,他仍旧觉得翻,苦得他现在还想吐!
吃药?算了吧,也不会比伤疼着更好受。
怕吃药的小将军一把拉住了转走的温姑娘,着急的脱:“诶,别,我不想吃药。”
温梓然被拉住了手腕,回过来时脸上带着明显的诧异。宴黎读懂了她的神,于是白皙的脸颊倏地一染上了红,可他却没松手,反倒是直了脊背义正言辞的:“我是说我不用吃药。如今边城刚经历战事,城中死伤不少,正是缺药材救命的时候,我这小伤就不用浪费了。”
然而他说得再义正言辞,温梓然也知都是借。毕竟人和人是不同的,份摆在那里,全城的百姓都有可能缺药,但为小将军的宴黎不会缺,而他本也不是那等舍己为人的心之人。
房中陷了短暂的沉默,温梓然没有说什么拆穿宴黎,宴黎便也当她信了。于是拉着少女的手将人牵到边坐,然后才说:“伤不是很疼的,但我有些累了。”
这是实话,宴黎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。在山中奔波逃亡那些天不算,后来知了霍达王的消息,连夜跑去敌营偷袭,好不容易回城后又知了宴将军伤重的事,守在病床前照顾了大半夜。到了今天,一早他拿着霍达王换了燕王,又跟着百里追杀,傍晚才带着伤回来。
温梓然是看不见,否则她早该在宴黎中看见掩不住的血丝和疲惫了。
不必再多说什么,温梓然听后只抿了抿,便起去重新端了盆回来替宴黎了脸,又拿了净的里衣让宴黎换好。等到宴黎被收拾妥帖躺在床上时,睡意几乎瞬间侵袭而来,不过他还是撑着多看了温梓然一会儿,闭睡去时轻轻呢喃了一声:“真好。”
是啊,真好。宴将军没死,阿娘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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