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大旗的骑兵。他们军容齐整，面严肃，连带着脚的儿似乎都踏着同样的步调，轻易便给人以震慑……

在大军城的那一刻，原本喧嚣的城门却诡异的安静了来。寒风卷着雪呼啸飞舞，天地间却是静谧一片，唯有蹄踩踏在石板地上的“哒哒”声，似乎成为了此间唯一的声响。

良久，一人喃喃声：“这是……怎么了？”

这一声低喃并不大，也并没有多少人听见，但却是尽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——这是怎么了？为什么凯旋的大军上都着白布？是孝吗？那又是谁的孝值得整军去？！

答案已是呼之，但似乎并没有人敢去相信，哪怕有尖的人已经看见骑兵后面有一宽大的黑棺木，正被几匹骏缓缓的拉城门。

终于，在人群彻底动起来之前，一声满悲戚的嘶吼响彻云霄：“宴将军，殁了！”

第0章但求同死

北风呼啸，天暗，自晨起落雪就未停过，到得晌午便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。

温梓然裹着一厚厚的狐裘披风，走小院时还能听见人洒扫的“沙沙”声。她虽目盲，但并不需要人扶，走过一遍的路她总能记得清楚，几步有台阶，几步需转弯，本不用人提醒。只要没人往那路中间放上障碍，她便能如正常人一般行走。

自然，文清和墨韵还是跟在她后的，平日里温梓然走路也是不不慢，只今日步调略急了些。她要去锦绣堂见夫人，今日便是阿兄归来的日，她不能亲自去城门迎接，至少也要在明日回将军府一趟——一别两载，几番牵挂，不见他安好又怎能真正安心？

一路穿过院，路上不少丫鬟小厮见着了这位居简的少夫人，皆是规矩的行礼退避。温梓然看不见，匆匆而过，也不曾看见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，或许看见了，她的心中便会有些准备。

冯府并不小，温梓然走了大半刻钟才终于来到了锦绣堂。

锦绣堂，一家之主冯大人正与冯夫人说话。冯大人叹着气，脸上表并不好看：“宴黎这次是立了大功回来的，他又年轻，正得陛赏识，更一步是理所当然……什么都好，可谁知他命不好，这都从那要命的草原上回来了，竟还死在了半上！”

冯夫人脸比冯大人还难看，她着帕埋怨：“老爷还说，都是你，平儿好端端的婚事偏被你许了那么个瞎的，还说拉拢晏家，这可好，晏家门立的宴黎就这么死了。他都死了，那瞎又算什么东西，不过是个继女，谁还会搭理？！”

冯大人闻言却是不兴了，他冷笑了一声，说：“慈母多败儿。你就该庆幸那宴黎死了，否则就你儿的那些事，他回来能打断你儿的！”

冯夫人脸一黑，心知冯大人说得不错，可为着儿仍自辩：“这有什么办法？平儿又不喜那瞎，他心里不痛快，去找几个可心的人怎么了？再说了，吃穿用度咱们家可没亏欠她，她占着平儿正妻的名分，两年了还没给咱们家添上一儿半女呢！”

越说冯夫人越是振振有词，可见对温梓然是真心不喜，只不过往日碍于温梓然背后有个风正盛的宴黎，她不曾说些什么。现在宴黎都没了，温梓然的靠山也倒了，她脑一转就想让儿休妻。

冯大人显然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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