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默声只觉得又是稽，又是恐怖，他想抬大笑，又觉得前的陈代，实在已是丧家之犬，再去踹他一脚也似乎没有什么意义。

丁默声了，他犹豫了一，还是决定保险起见问一，“呃，需要有什么约束措施么？捆绑或者什么？”

“对，您以前的一位同事，大约是旧难忘，想和您叙个旧，已经约了您明天的工作时间。”

饲养员便微微了，合上门离开。

这日他的排名再次前三，正在换回自己的衣服，饲养员开说，“哦，对，陈少将，您明天有客人，早餐之后就不用到这边来，我带您直接过去就行。”

丁默声忍不住咽了。

饲养员，证实了他最担心的猜测，“是的，接客当日照客人的打分决定奖惩。只要客人给五星好评，您一样可以安心睡一整晚。”

丁默声这才放心。

“哦，照规则，工作期间他们是不可以直立的，所以您如果需要他们起行走的话，需要给明确的命令。”

那么是谁呢？

会专程到牧场来的客人。

这一晚陈代早早上了床。

赤的陈代，他的材不错，宽肩细腰，虽是跪伏在地上，行动中仍带了丝优雅，不像别的人爬起来那么笨拙。

不但如此，还兑换了分军功，才换来了这个权限的客人。

陈少果然低着重复，“您好，客人，我是您的犬。”

饲养员看了他一，“哦，您不需要担心。我们会保护客人的隐私，所以您和客人在一起时，全程是没有直播的。”

他自问这些年来，虽没有用心经营关系，却也没有得罪什么人。这个客人到底是何方来路？

他翻来覆去地失了眠，直到凌晨才隐约睡去。

他没有那么天真，不会相信饲养员所说的“旧难忘”，那么来的自然就是恨自己的人。

过了一会儿，门被推开，一个黑发的男爬了来。

丁默声算好时差，把去人牧场的时间安排在了周末，周五好好睡了一晚，起来吃了顿丰盛的早餐，这才开了车，沿着事先看好的路线，先从帝星到航空港，再换乘空舰到了一个私人行星，穿过门了牧场区域。

有起居室，有卧室，有盥洗间，甚至还有个调教房间，放满了不可描述品，靠墙的柜里摆满各鞭、藤条和其他的刑。

天草，空气新鲜，丁默声没想到这里环境竟然这么好。

迎接他的人领他穿过了两门，到了一个独立空间，看起来像是个房。

会是谁呢？

“哦，这个您放心，我们的动都不有攻击。事实上他们为了避免惩罚，会拼命地讨好您的。毕竟，如果得不到您的五星好评，他们的日会很难过。”

“哦。”陈代担心的并不是这一，“那明晚……？”

客人。

丁默声盯着他的动作。

“陈少将，这就是您今日的客人，请摇晃起您的，好好招待。”

自称饲养员的工作人员告诉他，“所有这些您都可以使用。如果您自己带了用也可以。只要不留永久的损伤，您可以对您选择的动一切想的事。”

怎么可能，他才是一个中校。就算回来后晋升了，最多也不过是上校或大校。

饲养员代完注意事项，便去了一会，丁默声在起居间的沙发上坐，耳中只听见自己心脏兴奋地动。

来都来了。他想着，

陈代脸有发白，只觉得胃缩成了一团。

陈代微微一怔。“客人？”

他脑海中瞬间闪过林秋晚的影，又立即驱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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饲养员，看来很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