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办公室在报局的楼，占了整整一层，光线极好。

斯万在办公桌后坐，上打量了林秋晚一。

“有段时间没见。你在局里一切都还好？”

林秋晚笑，“都好。乔尔局助理对我一直很关照。”

斯万“哼”了一声。

“刚刚你在楼说的，怎么回事？你还是个神力者？”

辛－莱茵的档案中可没有这一条。

林秋晚刚刚在楼说了一堆什么与瓦时塔－瓦达沟通，斯万听得将信将疑。

林秋晚笑，“没有，我那么说是想显得可信些。其实是我在千星城的时候，见过非常类似的事。当时事主请了个所谓神力灵媒，装神鬼了一堆之后给了这么个说法。之后事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发生。我觉得很有趣，就记了来。”

这听起来还差不多，比什么和黑暗生沟通可信多了。

斯万。挥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，林秋晚却停在原地没动。

斯万抬起眉，“还有什么事？”

林秋晚也是突然起了这个念。

他在来联前，死记背了一堆联的资料，包括联各大财团的势力范围、家族主要成员等况。

五大财团之中，除了与他这个份原主有恩怨的洛克希德，第二大的便是奥纳西斯财团，他们财团的继承人很是与众不同，对金毫无兴趣，而一心投科学，赞助了无数基础理的研究，当今宇宙最好的理研究所就是他的私人研究所。

他知斯万一直在试图讨好财团，而此时，前放着一个无比珍贵的机会。

林秋晚飞快地在脑中转过各可能，觉得可以赌一把，便大胆说。

“这个时空异常，对于普通人而言，可能没什么。但对于科学家，尤其是致力研究基础科学的人，却是一个极其难得的机会。在这么大的宏观尺度上的微观展开。我知有的理学家为了这样的研究机会，可能会杀人也不一定。”

斯万眯起了。

“前提是你的判断准确，这真的是一个微观维度展开的例。”

林秋晚耸了肩。

“有什么关系呢。异常本是存在的，真正的理由，肯定是级科学家研究后告诉我们的。哪怕不是宇宙维度的展开，而是别的，这个研究机会的本就是价值连城的。”

斯万缓缓了，整个向后靠去。

“不错，你很聪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