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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德罗斯在心中遴选一番后，将玛丽安确定为接受序列5力量的首选。为了能与她当面解释，特意将去她教区传教的时间往前提了些。

如他所料，玛丽安果然亲自前往教区陪同，阿德罗斯给教团众开示时她全程陪在旁边，虽已看过数次，还是了惊叹的神。

“每次觐见教宗，都觉得您上的圣光愈发显着了呢。”

主教和助祭们的觐见之后，她陪同阿德罗斯回休息间小憩时说。

阿德罗斯正要与她说杰尔曼一事，等到随从的人告退，便转向玛丽安，将隆代的事与她复述了一遍。

他没有提“序列5”这个词，只调了这份力量十分大，几乎可与自己等同，只是需要消化，在这期间，她可能需要在一个特别的地方停留一阵。

玛丽安好奇，“是哪里？”

阿德罗斯谨慎，“唔，有一个叫杰尔曼的人，你听说过么？”

玛丽安立即双眸闪亮，“啊，杰尔曼大人！当然！简直太帅了。”

她说完立即心虚地看了教宗一，脸上微红，“啊实在抱歉，我一时忘记了场合，请您恕罪。”

阿德罗斯倒不以为意，他最大的担忧是，接收这份力量的人得暂时停留在杰尔曼舰队。如今看玛丽安明显不会介意，也放了心。

这件事说定之后，阿德罗斯便告诉玛丽安暂且等待，等他联络完杰尔曼之后，再告知她双方见面的时间、地和方式。

玛丽安激动得双颊绯红，“您放心。我一定会保守秘密，耐心等待！”

她的表现看起来更像个追星少女，而非神恩国的红衣主教。阿德罗斯一瞬间甚至对自己的决定有些动摇。

让女成为枢机主教，真的是正确的决定么？

他随即想起玛丽安的天赋，又重新定来。

没错。哪怕在有其他男可以选择的时候，他还是优先想到了玛丽安。

何况要说服一位男去与杰尔曼合作，哪怕是斯宾、本笃那样对他笃信不疑的，大约也还是要多些。

传完毕，他回到圣庇护教堂，简单清洁了之后，便握着主赐给他的那片宝石，了神海。

杰尔曼没有立即现。

阿德罗斯好奇地挲着那片宝石。

凑近了看，这宝石薄薄一片，一端略厚，另一端则薄些，线条畅，摸在手中的，如果不是其中星光闪耀，简直像是……鳞片？

他记忆之中，两段不同的对话突然浮现。

隆赤着上，黑卷发飘扬在海风中，笑着拿着把刮鳞刀走向他。

“我喜海中生，尤其还喜给它们刮鳞。”

以及，在他昏迷之中，隐约听见的笑语。

“什么为了小，明明是你想我的鳞。”

阿德罗斯握手中的鳞片，愀然变。

那一天他听话的话，不是幻觉，而是杰尔曼，他了一颗鳞片，给了主，再由主转赐给了他……

那抱怨的语调是如此亲昵，最终的却仅仅是一片鳞片而已。

阿德罗斯不由握手中的鳞片。

他还记得化人鱼时，被隆亲手刮了半的鳞片，成千上万，让他疼彻心扉……

不不不，他怎么敢这么想。

主施与他的所有痛苦和欣，都是神的恩典。雷霆雨，俱是神恩。

阿德罗斯痛苦地呼了一气，咬，掌间传清脆的“咔嚓”一声，忙摊开手。

碎、碎了？

那一片之前闪耀着星光的黑宝石，在他手中裂为两半。

阿德罗斯睁大睛，正不知所措，杰尔曼闪现在了他的心灵岛上。

他狭的眸闪动，一瞄到了阿德罗斯掌心碎裂的鳞片，义不明的微笑。

阿德罗斯一时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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