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在床上的小堂侄永恒，原本正在戳着他被迫立的玩儿，此刻停动作，看着伯父的大来回，羡慕。

“哇，好有趣。我一定好好吃饭，锻炼，争取赶快到十四岁。爹爹说了，只要我满了十四岁，就可以像大人一样，你的了。”

罗奕不能言，连呼都无法氧气，只觉得整个人变成了一个空，任由人蹂躏。

他绝望地闭上了，一滴泪从睫上滴落。

三位叔父之后，终于到了同辈。

他们简单的商量了。“应该洗洗了吧，里面估计已经被得不成样。”

罗奕被抬了浴室，像洋娃娃一样清洁。他们甚至给他了。

他的中很净，只有之前被去的了来。成奕满意地掐了一他的。

“不错，你真是天生应该这个的。”

这次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。

后面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，罗奕最初还努力想分辨，这是元奕，这是纯奕……然而他们每个人的都那么，都那么大，碾过他的前列，让他前一次次起，却一直无法。

他被翻成了仰躺的姿势，这一次，双被压着与床平行，整个对折成了两半。

他的人换成了堂兄弟……

他已经数不过来又多少人他的后，并在里面。也许是十来个？也许更多？

时间失去了意义。他后的人不停换，偶尔，也有等不及的人先用他的嘴解个急。

在不知被第十几次之后，纯奕放开了对他神的压制。

“没有必要了。他已经彻底崩溃了。”他解释。

床上的罗奕，目光涣散。

他的神海中，一片灰败，雨林中的树木逐渐枯萎，瀑布涸，海域中的一块儿突然崩塌。

在他曾经的黄粱一梦中，他篡位成功，当上了帝国的皇帝。在被称为“血腥之日”的那一天，他在弑君之后，继以弑亲，把三代之的血亲全杀光，其中的辈和平辈十四个人，还有五位侄辈……

他明明每一个都记得很清楚。

泪不停地从罗奕眶中滴落。

一只小手，从旁边伸了过来，拂去他的泪。

那是罗奕最小的侄，不过两三岁年纪，整个趴趴地，不知被谁放在床上，刚刚爬过来，一直在玩罗奕的。

此刻，他抚摸着罗奕的泪痕，好奇问，“你为什么哭呢？”

罗奕的视线一片模糊。“你不懂。”他说。

“是啊。你杀了我们，我没机会懂了。”

后的男人仍像打桩机一样，的在罗奕，他却只觉得心脏一，像是被什么握住，猛然用力一，疼到近乎爆炸。

罗奕汗如浆，“对啊，我杀了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