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司令说笑了,您过生日,我哪有不送贺礼的理?”白鹤眠转,指着千山抬来的弥勒佛,微微一笑,“祝您笑常开,福寿百年。”
“笑常开?”陈北斗命人接过佛像,哈哈大笑,“白小少爷真是个妙人,封老二能娶到你,着实令人羡慕!”
这话就逾越了,白鹤眠没有搭腔,他抿随着人往洋楼里去,留陈北斗一个人对着弥勒佛冷笑。
“爷,白小少爷不识趣啊。”陈北斗边的人趁机说,“要不要……”他了个很脏的手势。
“不必。”陈北斗自信满满,“他肯穿旗袍来,就已经足了姿态,不过嘛……有些手段还是要使的。”
言罢,再次勾起了角。
“千山,你说陈北斗还能笑多久?”走洋楼的白小少爷同样勾起角,意味地将烟杆从腰后取,夹在手指间,示意人帮忙上。
千山凑上前,燃了火柴。
白鹤眠偏了一,再将烟雾徐徐吐:“我看啊,他没多少时日能笑了。”
他的底气源自封栖松,可想到封栖松时,他又瞬间委屈:“千山,封二哥在家里等着我呢吧?”
“等着呢。”
“真想现在就回去。”白鹤眠说话时,语气尚且甜,话音刚落,脚迈了人攒动的正厅,他在众人的视线汇聚过来前,轻轻抖了抖手里的烟杆,把烟灰抖落,也把一弱不禁风的少爷气给抖没了。
客厅里站满了人,屋里却只有一张圆桌。
白鹤眠的现无疑是个重磅炸弹,他砰的一声落在客厅里,炸飞了众人的纷杂思绪,自个儿却挑剔地打量着仅剩三四个位置的桌,施施然走了过去。
角落里的留声机低着外文歌,白小少爷走得婀娜多姿,风生起,眉目间全是风。
“借过。”他用烟杆敲了敲挡在面前的客人,仰起吐了烟,“你挡着我的了。”
那人扭,原要发怒,认清他的份,又讪讪地让开。
白鹤眠叼住烟杆,走到仅次于首位的座位旁,并不急于坐,而是手撑着椅,懒洋洋地环顾四周,享受着客人们或惊诧、或探寻的视线,然后在陈北斗走客厅的刹那,跷着二郎,坦坦地落座。
他是白家的小少爷,封栖松的“遗孀”,在座的,没几个来比他大。
当然也有不服的,白鹤眠半合着睛,一个目光扫过去,对方就先蔫儿了,完全不敢跟他对视。
他如此明艳,又如此骄纵,浑上散发着难以接近的戾气,倒真像是门前是非多的“寡夫”。
然而实际上,白小少爷完烟,用茸茸的衣袖挡住嘴,拼命叫千山:“你看那个人,像不像封二哥?”
千山憋笑:“小少爷,您看错了,二爷怎么可能来这儿呢?”
对啊,封栖松是假死,现在哪里,都不会现在陈北斗的洋楼里。
“我也知他不会来。”白鹤眠垂丧气地嘀咕,“可我……”
话说一半,他忽然了座椅边的把手。
陈北斗办的是西洋式的寿宴,人全穿着黑的西装礼服,白鹤眠不经意间一瞥,好像看见了心心念念的那影。
封二哥……也来了?
第49章 缠绵
不过一个眨,穿黑礼服的服务生就没了影。
白鹤眠已经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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