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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小少爷想的事，没人拦得住，眨间他就把自个儿扒光了，封栖松关窗的工夫，再转，他已经光溜溜地站在了床边。

“我不喜他送来的衣服。”白小少爷乖得不得了，转抱住封栖松，先撇清关系，“封二哥，你给我的衣服比他的好多了。”

“就算被他知，咱也不怕，反正封家没落了，没钱，只能变卖财。”白鹤眠扯过一条旗袍，拎起来对着光照照，“衣服也不必烧，料是好料，叫人扯了，重新些单衣拿去卖，不比烧了好？”

躲在被里换给封栖松看也不是不行，就是少了份趣，也没了穿旗袍的意义。

封栖松神微动，托住他的·，说了声“喜”。

他心满意足地笑，一使劲儿，整个人蹦到了封二哥的怀里，双

白鹤眠没那么多讲究，在他看来，不过是几件衣服罢了，女人穿得，男人也穿得。

茫然地张大了嘴：“啊？”

一晃，白鹤眠已经解开了旗袍的开襟，托住衩将脚伸了去，然后迅速将旗袍自而上拉起。他的左手先穿袖，后肩的蝴蝶骨猛地扇动翅膀，还不待封栖松看清他后背上的牡丹，那双翅膀就再次舒展开，也被墨蓝的布料遮住了。

白鹤眠背对着封栖松，形纤细，像杆新生的小麦苗。他腰细翘，摇曳生姿，是穿旗袍的好材。

封栖松的手跟着来了，在抚摸他，也在抚摸半开的牡丹。

封栖松在心底发了一声的叹息。

“不必如此。”封栖松微微叹息，“天冷，冻着你。”

上好的苏绣，连肩袖，墨蓝的底上盛开着暗红的牡丹。

犹抱琵琶半遮面有意思，全遮，就没劲儿了。

他了封家的门，就不再是魁，旗袍也全束之阁。

他却笑着拨开封二哥的手：“想穿给你看。”

封栖松没说好，也没说不好，白鹤眠已经跑到衣柜边，把旗袍翻了来。

“哥，喜吗？”白鹤眠伏在封栖松的耳畔，气若幽兰。

他打细算：“千山啊，我知你是好心，可咱们封家现在得藏拙，你一把火把衣服烧了，让外觉得咱们还跟封二哥在的时候一样快活，怎么办？”

“别可是了，快搬走让人重新裁剪吧。”白鹤眠挥挥手，轻而易举打发了千山，然后就被封栖松揽住了腰。

封栖松注视着他，睛像两汪清泉。

“可……”

白小少爷虽在犹豫，手却已经伸向了领，将纽扣利落地解开，纤细的脖颈。

“封二哥，这是夏天的款式。”白鹤眠抱着旗袍回到床边，脱了外衣，把炉往边搬近了些，搓着手思索了会儿。

他钩住封二哥的脖，柔若无骨地倚过去，撩起裙摆，笔直修的双，没穿袜的脚若即若离地磨蹭着封栖松的。

白鹤眠栽去，再也爬不来了：“封二哥，你想不想看我穿旗袍？”

白鹤眠匆匆回首，他早已察觉到封二哥的目光，得意地将右手也穿了衣袖：“哥。”

白鹤眠原本想把领的盘扣系上，后来又改变了主意，斜斜地披着旗袍，一步一步走到封栖松面前，将手臂抬了起来。

封栖松顾及他的受，准备的新衣尽数是正经少爷穿的，少有的几条旗袍，样式也都偏保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