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栖松闻言,忍不住又去瞪千山。
白鹤眠打了个哭嗝,低摸摸。
仙人倒如同一簇随风而起的火,在白鹤眠的哭声里愈燃愈烈,封栖松替他泪的手开始颤抖,最后控制不住地住了他脆弱的脖颈。
白鹤眠念及此,哭得上气不接气,像是要把隐忍的委屈一齐发来。
可惜封栖松已经没力再解释了。
他们没有以后了!
白鹤眠哭着打了个嗝:“封……封二哥?”
“你的封二哥真要疯了。”封栖松懊恼地亲吻他角的泪,“别哭了。”
白鹤眠看见了一两条年代久远的伤疤,也看见了肌线条畅的腰腹,他伸手迫不及待地抚摸,然后满意
“……你怎么那么傻啊,他给你酒,你就喝,我都嫌晦气没碰,你怎么……”白小少爷的声音戛然而止,不安地扭了扭腰,瞪着双兔似的睛望向封栖松,“封二哥?”
“鹤眠。”封栖松隐忍着住他的手腕。
“可你要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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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山约莫是无颜见人,早不知溜去了哪里,封栖松只好收回视线,耐着和白鹤眠解释:“我不会死的。”
“陈北斗到底给你的什么药?”
封栖松扶额叹息。
“都这样了,你还要骗我?”白鹤眠狠狠推着封栖松,见他底泛红,以为是血,哭得更悲痛了。
看见千山蔫了吧唧的模样,封二爷猜到事了纰漏。该跟白小少爷讲的话,估计千山一个字也没讲去。
以后,以后……
说法俗了,但他赌白鹤眠就算察觉异样,也不会拒绝。
封栖松被他哭得措手不及,两只手都不完源源不断的泪,只好去看缩在门边不敢抬的千山。
封二哥那么好,那么苦,他还没表心迹呢,就要撒手人寰了,这让人如何接受得了?
可现……封栖松疼地抱住哭哭啼啼的白小少爷,忍着逐渐沸腾的·望,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当过魁的白小少爷自然知晓仙人倒的药效。有时客人看上的舞男歌女并不愿意卖,便会被药,仙人倒是其中药效最的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?”封栖松已经快忍耐不住了,随手将衣衫脱了来。
他还要跟封栖松过很多很多年,说不准还能有个孩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千山说你中了陈北斗的毒。”他浑发抖,“陈北斗是什么人啊,警察署爆炸肯定是他的手笔!现在他给你毒,能什么好毒?我……我是真的要给你守寡了!”
白鹤眠破涕为笑:“还能,你是不是不用死了?”
“……封栖松,你给我听着,我就算给你守寡,那也要等到七八十年以后,不是现在!”
他真是个丧门星,克死了爹妈,现在又要害封二哥。
最多事后闹上一闹,但动过的心不会变,封栖松不怕白鹤眠跑。
“仙人倒。”
这不知哪儿来的歪理同样逗乐了封栖松,他把白小少爷抱在怀里,走到床边:“嗯,不用死。”
哪怕有千分之一的真,白小少爷也见不得他死。
封栖松看着斯文,藏在衣衫的躯却充满了爆发力。
“啊……”白鹤眠怔住,又恍然大悟,“仙人倒,仙人倒……怪不得,可是他为什么给你仙人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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