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安眠在这里的。
封栖松问过缘由。
封顷竹摸着,苦笑:“活着,未必能让他们报国仇家恨,死了……至少让他们有家可回。”
如今封顷竹也回了家,封栖松想,他大哥或许很乐意有无数旧日的战友相随。
他站在挖好的坟坑前,照风俗,开棺看了大哥最后一。
封顷竹的遗容是封栖松亲手打理的,上血污尽数去,睛也已合上,如今瞧着,竟与活着时无异,仿若沉睡,一秒就会睁开双,笑叫他一声:“老二。”
再:“连你也嘲笑哥哥?”
封栖松看了很久很久,直到千山哽咽着提醒:“二爷,时辰不早了。”
他怔怔地将视线从封顷竹面上移开,语调怪异:“总觉得把大哥一人留在这里,他会怪我。”
千山别开脸,呜咽声。
封栖松垂帘,鼻翼间满是泥土的腥气与暴雨来临前的意,他听见自己用最平静的语气,说:“封棺葬。”从那一刻起,他便知,白鹤眠于他,已是世间最遥不可及的妄想。
因为他答应了封顷竹。
求而不得,还求了作甚?
……
“封二哥……封二哥!”白鹤眠经历了最初的羞涩,在没有得到肯定答复后,中气十足地喊了两嗓,继而揪着封栖松的衣领,急切地凑过去,“你是不是喜我?”
封栖松空的眸里汇聚了一微光: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喜我。”白鹤眠笃定。
封栖松放肆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廓,掌心在纤细的腰线上游走,甚至还拂过了他夹过自己的大侧。
白鹤眠地哆嗦着,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。
他以为自己得到了答案。
“封二哥,我帮你吧。”大病初愈,白小少爷的嗓音带着羸弱的柔,“之前……你自己了好久,我帮你,兴许会快些。”
“你如何知我了好久的?”封栖松忍了忍,还是笑了。
真是听他说什么,都好。
“因为我睡着了你都没回来。”白鹤眠耿耿于怀,“你自己是隔靴搔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饮鸩止渴。”封栖松淡淡。
他瞬间怔住,然后鼻尖贴着封二哥的颈窝,绵绵地倚了过去。
白鹤眠的态度过于直白,封栖松就算明知与他的愉是昙一现,还是握住了腻的手腕,握住了烧起来的火。
那一瞬间,白鹤眠猛地向后缩去,又慢吞吞地贴上来,他像是溺的人,本能地挣扎,费力地息,嘴贴在封栖松的边,与青青的胡茬吻。
然后白鹤眠开始不上气,开始哽咽,开始想甩开封栖松的手,可惜太迟了。
封栖松桎梏着他的手腕,笑地注视着他徒劳的挣扎。
他里盛着一汪泪,恨恨地盯着封栖松勾起的角,知这人是故意的。
封二哥在“报复”,报复他之前没有帮忙。
门外传来医生的脚步声,白鹤眠浑一僵,想要往后退,却被封栖松牢牢压制住,他急得满大汗,磨着后槽牙,断断续续:“封二哥……封二哥,有人!”
“嗯,有人。”封栖松笑笑,再次将白鹤眠的手在了烈火之上。
他吃惊地微张了嘴,不敢置信封二哥连医生都不怕。
可封栖松不怕,不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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