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逝去的侣夸赞自己，alpha很想笑一，但他的嘴角颤抖，只能勉个笑的模样，他说：“我已经……在改正了，当时我对你……对你……”

“喜、，需要讲什么理？”omega踩着脚的雪，“鱼为什么在海里游？为什么在地上跑？为什么是香的，草为什么是绿的，为什么有人一见就能钟，有的人在耄耋之年才能遇见自己挚的伴侣？”

“你为什么会我？”alpha问，“我到底哪里值得你喜？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omega了，“那我们就算扯平了。”

他的嘴张了又张，最后只是哑声说：“……后来我也尝到了苦。”

omega说：“请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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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缓缓放到男人的手上，他的手指没有别的，仅存一枚铂金的戒指，于雪夜里微微地闪着光。

alpha静静地凝视着他，此刻，omega还未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，依旧快活地笑着：“既然是不讲理的，那我你谋远虑，你容貌英俊，你健康肌好看，你每次垂睛，再勾起嘴角，都能让我的心砰砰直……难这些理由还不够吗？”

“……你说过，世上没有真正的同受。”alpha继续说，“我现在正在尝试学习它，学习……切会其他人的难。我还了一些事……你有没有看见？”

他说到这，男人又开始搐哽咽，他急忙：“所以你问我后不后悔，我当时就想告诉你，我从来，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决定后悔过，就像我不后悔用换离婚的自由，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你。”

透明的泪从眶中滴滴往坠落，alpha望着他，这时，omega才看清他的神——悲怮的，绝望的，痛苦的，意沉重的神。

他的心也跟着一块沉去了，他从来没想过，事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展开。

omega说：“我看见啦，你的那些决定很了不起。换作以前，我都想不到，那是你的成就。”

两人沉默了一会，alpha忽然：“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。

被这样一记直球迎面打中，alpha的心脏猛地搐了两，脑也有些幸福地发了。他睛里灼烧的烈火若能化作实，足以把整座城市沦为焦黑的废墟，滔天的火海中仅有两个人能够存活，一个是他，一个是前他如饥似渴着的，亏欠着的人。

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，omega急忙回，惊讶：“哎你别哭，你别哭呀！”

这样的月光，这样宁静平和的，着雪的夜，omega也笑了：“当时可能是觉得……很难撑去，但是现在想想，都过去了，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当时我，也是这么累吗？”alpha问得毫不顾忌，语气温和坦诚，他谈论这件事，就像在谈论每天黄昏的晚餐。

安静的雪从路灯缓缓飞旋来，雪越越大，整个世界都像是晶球中的圣诞，风雪刮过时，有糖霜的甜味。

omega实在不知说什么好，他低声：“当时……有句话，我没对你说，我刚完手术，躺在床上，浑都没有力气……”

“……就这样。”他说，“你现在我，我觉得很遗憾，

omega愣了一，继而“噗嗤”一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