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mega想到负责人在手术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，仿佛就是在为今天的争论作铺垫。

“为什么？”过了好一阵，omega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
他说话的语速越来越快，语气也越来越激昂，他的双目放熊熊的怒火，声音就像在咬牙切齿的吼叫：“一切为权威，而不是为科学服务……这样的机构有什么未来可言，有什么发展可言！他们愿意自欺欺人，愿意骗自己，可我们已经不愿意再陪他们玩这弱智的把戏了！！”

omega：“……这么说，它，它本就不是病毒？”

他蓦地顿住了。

症结所在了。”女医师在他床边坐，“是的，您的，没有被割除。”

他比划了一个手势：“到最后，我们将目光放到了……海洋，最古老，最神秘，育万之海洋，我们才得以隐隐窥见逆转的前，它与人类，自同源的摇篮。”

——主声音说它是病毒，因为主人群希望它是病毒。唯有真相统一思想，在真相未知之前，众人的看法，都是纷杂驳的。

“是的，是的……”负责人叹息，“可能您也猜到啦，逆转不是病毒，而是自然的选择？omega从此与alpha的地位调转，可以在发期到来之际掌控自己的丈夫？这怎么可以呢？这说法简直侮辱alpha的尊严，侮辱alpha的地位啊！只是人类愚蠢，越聪明的人越愚蠢！总有这罔顾真相，罔顾真理，自以为能够掌控一切的大蠢货存在！而科学院，已经在这样的蠢货手中支撑了好几个世纪，好几个！世纪！”

女医师额上冒汗，一个劲地打手势：“冷静、冷静……”

女医师与负责人对视一，他沉：“就让我们从逆转开始讲起吧，毕竟，这才是一切的源。”

“没错，”负责人回答了他，“不是。”

“逆转并不是突然降临在我们的生活中的，早在一年以前，我们就发现了它的踪迹。”女医师接着，“它的存在是那么稀薄，又那么……那么宏大广袤。从波德平原上跑过的一只鼹鼠，到西西伯利亚生发芽的一株冰草，再到鄂尔多斯飞过的一群天鹅，我们研究的越多，发现的就越多。它好像是一夜之间现在这个星球上的奇妙神迹，等你反应过来时，海陆空早已遍布它的足迹。听起来很令人无所适从，对不对？”

“请不要惊慌，也不用觉得是我们，是科学院背信弃义，违背了与您的诺言——”负责人也在另一侧坐，“请您，倾听我们的解释。”

omega平地里遭了一记晴天霹雳，他瞠目结地望着前的两位beta，仿佛他们是两个外星人。

什么……什么？！

omega无法相信自己听见的：“不……不，既然这样，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说来，告诉所有人，逆转不是病毒，它是自然的选择，它……”

“omega就是骑在alpha上了！他们就是能在发期吊打你们这些alpha了！我说了，怎么了？！”负责人崩溃的咆哮在室回，“别再对我说什么，我不要你觉得这是自然选择，我说这是病毒就是病毒，你所谓的真相会让社会大动，听我的，我就是要把它当病毒治愈，方法总是人想来的……不要再对我说这些了！我不想听，我不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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