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文又杀朝臣才和他吵起来的,忍不住咦了一声。
步六孤了一气压了压火,和我解释说五石散容易成瘾,服用后很难停来,先皇帝就是因为时间服五石散才英年早逝,所以拓跋文在平城禁五石散。以他的手段大概也杀了几百人才遏制了这风气,刚消停没几年,江傅山这个心腹又来拆他的台……
我打断他说,这可不像江傅山会来的事。他不可能不知狸这样忌讳五石散,以他的才能,怎么会没有办法拒绝?
步六孤看着我意外地挑了挑眉。
我问他是不是还有别的没告诉我?
步六孤停顿了一会儿,咬牙切齿地告诉我,当时与他们同行的还有拓跋文的一个弟弟,充个份贵的门面,宴上醉酒伤了谢家女,谢家动了刀剑,要他这样赔礼,他就算知这玩意碰不得,但是命重要,不得不随了人家的意。
若不是有这一茬,皇帝盛怒恐怕真的砍了他了,虽然回过味来不舍得动他,不过那个王爷就惨了,肋骨被打断了好几,至今还在床上养着。
我不由自主地唔了一声,心想拓跋文什么时候有这力气了,步六孤又叹了一气,说连岳怕自己再挨一顿揍,让他瞒着我,嘱咐我次见了他千万别说漏嘴。
我还真动过这个心思,有尴尬地咳嗽了一声,连声和他保证不会。
步六孤又说可别,说自己也想揍,但是连岳扮的一手好可怜,他常常不去手,听说我连拓跋文都敢打,请我哪天寻个由先揍他一顿再说。
这才过了一天不到,我赶忙问他哪来的消息,步六孤左右看了看,凑上来低声说拓跋文了朝和连岳抱怨我,说得太投不小心叫他听到了。
我手又有,看着他没吭声,步六孤重新捡起话题说,连岳自己也知不行,他试着戒过几次,但是觉得冷难耐,涕不止,没法门见人,他事多,皇帝闹脾气又不给他假,只能先吃一对付着。
我恍然大悟,给他主意说等哪天江傅山了先蒙揍上一顿,再让他装可怜装病把这玩意儿戒了,但是刘宋那边一计未成,必然不肯罢休,一定要把事瞒住,不能给别人攻讦他的机会。
步六孤和我翻白说这个还用我教?我给了他一拳,从池里爬去换好衣服去找拓跋文,打算和他算算拿床笫事和臣说的账。
结果我刚了房门还没来得及和他开,拓跋文一脸为难地和我说,册封皇后的时候,贺若得穿女装。
第25章
我愣了一,顿时不知要先和他算哪个的账了,拓跋文可能打的就是这个主意,他趁我发愣的时候殷勤请我坐,又喊女来给我捶背肩,等我回过神来拓跋文已经溜到了三丈远的地方。
我冷静了一,说陛先回来,好歹给我讲清楚怎么回事再溜。
拓跋文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会儿我的表,试探地往我前走了两步,也和我愁眉苦脸地说都赖那帮汉臣,讲什么相合,他不答应就要跪死在大殿里。
我了,说现在朝里剩的都是陛的小棉袄,不好不给面,所以就只好叫我不要面了。
拓跋文没话说,但是他一脸委屈地看着我,睛也睁大了,看上去像是了一对异的猫,我被他看得要化了,但是脸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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