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昭拿指弹了弹蒋天遥微微泛红的脸颊，轻笑：“你看，你这不还喜听话的吗。”

老实小朋友：“......”

“行了，找你真有事儿。”

谢昭把怀里的人给放了，脱西装外搁在衣架上。他拿起自己的车钥匙，晃了晃上面那个蒋天遥送的五彩绳结：“走，我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
蒋天遥一脸迷茫：“谁？”

谢昭角染了笑意，嘴上却买了个关：“一个老朋友。”

谢昭没喊司机，亲自开的车。辉腾一路开去了位于燕安市郊区军区疗养医院。

他们在那里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叶戈。

兵痞带两人去了VIP病房区。

蒋天遥小声问：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叶戈老战友，的事不让说。好像是参与了一个什么秘密任务，走了好几年，上面一度以为人牺牲了。结果人没死，这会儿任务完成回来了，就是......”谢昭顿了顿，似乎是在思考措辞，“受了一小伤。”

说着，两人被叶戈带病房。蒋天遥看到坐在床上的人，觉得“一小伤”这个形容太不贴切了。男人膝盖以上半条左被截肢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金属机械。

叶戈快而简洁地替双方了介绍：“丛麟，我以前的战友。”

“谢昭，蒋天遥，帮我联系义肢的医生朋友。”

病床上的男人扭过，浅浅笑着了。

男人的廓生得颇为冷峻，但眉却又十分温和。起先，蒋天遥只是觉得这人侧脸有熟，然后，他目光久久地落在了男人左手上——短袖外了半个臂，纹着一排翅膀。

蒋天遥脑里轰的一声。他知如果男人此刻脱了衣服，那左侧应该有一只完整的黑凤凰。

丛麟对上蒋天遥的目光，底也闪过片刻诧异。然后，两人同时了一个默契的微笑，谁都没有提起过去那茬。

蒋天遥的目光又移到了丛麟的耳廓，上面挂着一个黑的东西，好像无线耳机，又好像是某助听。他有好奇地开：“那是......？”

“脑电波传。”谢昭解释，“通过个人化的度学习，它能够翻译一些肢指令类的脑电波，然后传导给义肢，机械会一些相应的协调。”

当前市场上也有类似的产品，但它们需要芯片植。叶戈找上谢昭之后，他也是把相关市场研究了一个底朝天，才找到这款外接的。

谢昭补充：“这还是他们家测试中的产品。你们有任何问题，都可以联系我。包括一些个化的设计。”

叶戈一歪脑袋，说在上安排个刀片，那架可不飞了。丛麟没接话茬，自嘲似的笑了笑。他虽说是在笑，但底满是掩饰不住的失落。

蒋天遥拿手摸了摸：“外界的传好使吗？”

丛麟没说话，只是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表。

“这事急不来，”谢昭平静地和床上的男人说，“义肢与大脑也有一个磨合的过程。”

丛麟。他垂眸，双手撑着床把自己挪到边缘，在所有人鼓励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。丛麟没有扶任何东西，试着又靠义肢往前走了两步。就在蒋天遥忍不住要鼓掌称赞的时候，男人一个重心不稳，不小心又倒了去。

金属义肢敲打到大理石地面，发了一声清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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