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福那一整“女儿换儿”的说辞是假的，但是，田福声声“为阿爸复仇”，却是实打实的真心话。

“这里！”他暂停，让视频停在了田福复述自己世的那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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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天遥最近没什么工作，便一心帮谢昭查谢振云的事。

只是他嘴里的“阿爸”，并不是田建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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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他爸是吃了我爹开的药死的。”谢昭瞳孔猛然一缩，“不是指田建国，而是另有其人。是我爹手上的其他病人。”

小孩儿事特别心细, 两天后, 蒋天遥就整理完了一沓论文, 用亮笔划重, 到谢昭手里：“谢叔叔所有挂名的论文里, 有潜在药研发价值的

谢昭觉得自己之前有当局者迷了。他把田福说的话掰碎反复嚼了好几遍，整个人都有麻木，反而觉不端倪。反倒是蒋天遥，第一次听，没有心理预期，没有绪先为主，立场与判断都比较客观。

谢大家支持正版，鞠躬。

谢昭一怔，的确，只有事不关己的外人，才会用“田家人”。

“遥遥，帮我个忙。这事儿你在行。把我爹手所有临床试验相关的论文都找来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谢昭：吃饭，睡觉，打沙包。

谢溉[营养]的小天使：九千 15瓶；鹤于野 1瓶；

觉得哪里怪怪的。”

这样一来，谢昭突然就把逻辑给捋顺了——

蒋天遥想了想，提议：“呃，会不会是正规渠失败了的那？被医院压来了？然后投诉无门？”

☆、Chapter 53

“也不对啊。”谢昭说着说着，再次否定自己，“虽说我爹手绝对没少死人吧，但他们完全可以走正规医疗渠投诉，何必费这么大劲冒充份呢？”

他需要每一款药实验中的死亡恶案例。

谢昭想了想，又改了主意：“不，再往前一步，所有提了新药临床试验申请的，但凡作者列表里带了我爹的名字，一个都别落。”

蒋天遥：“是指所有带一期结果的论文吗？”

蒋天遥又把录音听了一遍，睛突然一亮。

“假设，我是被当成亲儿养大的，我还为了我的养父刀坐牢，”蒋天遥一边想，一边慢吞吞地说，“当有人质疑我不是那个人儿的时候，我会是什么反应？”

“我肯定会立来维护我的父关系。”蒋天遥说着说着，皱起眉，“我会调养育之恩。这个田福首先想到的，却是讽刺挖苦你？这也太不对劲了。”

谢昭突然顿住。

归结底，一切又回到了临床试验的上。

“怀疑黄裕来之前，我就查过了。”谢昭摇，“记载在案的，我爹手上没有人命相关的事故投诉。解决的也没有。大多是手术后遗症，人没死。”

“对了，我爹一个外科医生，大病开药都是和瘤科会诊过的。你手术了问题怪他也就算了，你药吃死了——”

药临床试验。恶脱落病例。

蒋天遥很锐地捕捉到：“田福在这里说，‘田家人不是要儿吗’——假设他真的是被田家父母当成亲儿养大的，那么，他会用‘田家人’这三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养父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