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目中无人，且没什么本事。

心里瞧不起他的。

但很快，蒋天遥就发现自己想错了。

许言的确是个富二代，白白净净一小伙，从到脚都是一名牌，外型上看忒招摇。但他并没有富二代上常见的臭病，反倒有，说话呆里带逗，待人彬彬有礼，事认真好学。一定要说有什么缺，那就是话多，一丁小问题都能问十万个为什么，粘人得要命。

蒋天遥作为项目负责人，倒是对许言很好——有问必答，十分耐心，去哪里开会都带着人，项目参与度也很。很快，蒋天遥就完全获得了小朋友的信任，每天遥哥遥哥短的，浑然变成了一个小跟班，看人都是崇拜的星星。

只是许言不知的是，自己登陆电脑的时候，蒋天遥每天都会有意无意地瞥一他的键盘。今天摸索前三个位置，明天记住最后三个键，没几天，蒋天遥就把许言的登陆密码给扒了来。

小孩儿也是心大，密码竟然就是自己的名字缩写加手机号最后四位。

蒋天遥看着机会成熟了，这才开始行自己的一步计划。他看向许言：“考考你啊，之前说的，临床一期二期和三期，都有什么区别？”

认真的许同学连忙答：“临床一期，的主要是人对药的耐受，以及代谢动力学。二期，的主要是药品在人的安全程度，以及合适的剂量。直到三期，我们才开始真正测试药品的疗效。”

“好。”蒋天遥满意地，这才抛鱼饵，“这次，我们的三期临床，是在丙肝病人上crossover的对比，也就是说，我们的对照组是服药前的病人本。自己和自己行对比，最终临床结果只有0或者1。你之前写过cox模型的代码吗？用R语言。”

果不其然，许言茫然地摇了摇。

“这样，这个模型到时候我们会用到。我先给你一份我以前写过的码，你自己熟悉一，有问题就来问我。然后我会给你布置一个小练习，你用一个不同的数据库，自己跑一模型，可以吗？”

许言忙不迭地，同时不解地问：“我自己找数据库吗？”

“我手上一时没有。你要是实在找不到，再来和我说吧？”蒋天故作随意地说，“反正，所有是crossover design的都可以。你要是不确定数据库的类型，可以问一我。”

许言是真的一都不防着蒋天遥。

他当时毕业论文用的就是龙昌的临床数据，所以许言的电脑有权限登陆公司存数据的加密服务。龙昌有他们每一款药的数据公示——全是“只读”模式的数据，不可以修改——以方便大家日后查阅。

虽说这些数据属于保密信息，但许言想，受试者都隐藏了真实份，屏幕里显示的只是一个个单纯的数据，不存在信息一说。更何况，他只是拿来自己练习，也就没有在意。

只是在他登录龙昌临床数据服务的时候，蒋天遥又有心记了服务密钥。虽说他斗法斗不过谢昭那样的老狐狸吧，但忽悠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小弟弟，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
蒋天遥想找个机会，偷偷登一许言电脑。但小孩工作竟然还认真，基本都在屏幕前埋苦，没让他图谋不轨的小上司找到机会。

话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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