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了一场，薄薄的雪已经铺满了草坪，就算整个场只有主席台那亮着一盏灯，也显得明晃晃的，像是一个舞台。

不偏不倚，金去的时候，刚好到元宵旁，手扶着他的肩摇晃了一。

“不赖啊！这么大个场呢！”元宵抱着琴挪着步往前走。

“这学校，就这场阔气，骗了不少人来。”金拍拍脚上沾着的雪碴跟上元宵。

“我说，你tm真是学幼师的？”元宵看到主席台面，有一个老师带着孩们游戏的宣传画，再回看看金炸着的白，和里气掏一香烟的姿势，不由得问。

“昂～”金着烟，把烟盒往元宵旁边推了推，“要么？”

元宵对烟草味有着特殊的怀，以至于，他不大能忍受别人上的烟味，推了推手，“算了！”

“算了就是会呗，没事儿，来一吧！”

“你这是教唆我犯错啊！”元宵歪了歪，雪片儿落在白上毫无违和，金指尖的红一亮一亮的。

“呵呵～”金收回烟盒揣袋，“那算了，你就你的好学生吧。”

原本有一个目的——到师院，现在到了师院又开始漫无目的。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场中间走，踩在薄薄的雪上，的觉。

“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吧？”元宵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，吼了一声。

“用得着一惊一乍吗？”金一哆嗦，差把烟杵鼻孔，“今年才过去了两天！”他伸手，雪片儿落在手掌里冰冰凉凉的很舒服。

“哦～”元宵继续在前面走，除了两人的脚步声，一片寂静，又走了一会儿，他才停，“其实，我也不是什么好学生，只是恰巧考了二中。”

“把你能的！”金一烟完，随手丢了烟，红的光遇到地上的雪瞬间熄灭了。

“咱在这坐会儿吧？”元宵怕是真走不动了，拖着琴包，步越来越沉，在面对主席台正中间的草坪上，停了来，“我也不喜闻烟味儿，因为，那味儿让我想起我爸。”

“嗯！”金应了一声就坐了，可坐就后悔，这tm都是的。刚想伸手拦元宵，那小也一坐，怀里抱着琴。算了，就这么着吧，反正这么大的雪，怎么都得着回去。

“呼～”元宵向后仰去，主席台那有一盏灯，光线挡住了视线，看不清天是什么颜。这个季节又听不到什么虫鸣鸟叫，不过，这样的觉真好，安静又不寂寞，就算什么也不说也不会再觉得尴尬。

“喂～”金反正穿着夹克，往后一趟，瞅着雪片自上而的飞落，眨眨睛扭问元宵，“没有爸爸，难受的吧？”

元宵抱着琴，也躺了来，任凭雪片在脸上手上脖上，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，他知金一直在揣着自己的绪。

“其实呀，”金把双手枕在脑后，想让少于是弯曲着，“这样好的。”

“嗯？”元宵有吃惊。老爸去世这么几年，安的话听了无数遍，唯独没听过这一句，什么叫好的？

“至少，你知他去了哪～”金说罢，微微闭上睛，雪片星星地落在脸上，不久又变成，带着温度从角落。

“嗯！”这几年，元宵也是这么安自己的。在他的心目中，老爸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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