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有哪里不好,阿韶你是多虑了。」说完又笑了:「陈太医也不止一次说过,孩胎动的时候不同,许多都要等到五个月后的,你又不是不知,总这般急什么?」
钟韶也不是急,她就是有些不安心,一日未曾见到这孩安然降生,她就一日不得安心。
不过钟韶却并不想让这些不安和忧虑影响到萧墨,于是转了话题:「好吧,是我心急,便不说这个了。说来今日这朝会,行得也太久了些,最后可曾议个结果了?」
对于政务,萧墨并不避讳钟韶。她期容易疲惫,所以偶尔带回重华殿去看的奏疏便会由钟韶读来给她听,然后两人一同商议,最后再由钟韶拟成条陈夹在奏疏中,送去给永宁帝过目。这些她得熟,毕竟当年也是过东属官太舍人的。
听到钟韶将话题转移到朝政上,萧墨也没说什么,从善如的接了话:「尚未。此次贪墨案牵扯甚广,三司一审再审,越审人越多。御史大夫还是个刚直的,把牵扯的所有人都参了一遍,甚至要求继续审去,阿娘很有些为难。」
不是永宁帝不愿意审,实在是牵扯太广了,若是人人问责,这朝堂上的人只怕得少一小半。更何况许多被牵连的人其实也并未什么,贪墨的钱财也不曾落他们的袋中,只不过是势力盘错节之的牵累而已。若是兴师动众,朝廷恐怕就要伤动骨了。
钟韶心思通透,也能明白这些,便:「无妨,今日都闹成这样了,至多再吵上几日,除了首恶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倒是北地的灾,又要如何置。」
这才是重,现了这么大的贪墨案,又死了那么多灾民,也亏得永宁帝在各州府都有可信之人及时传信,否则就这么折腾去,再来个有心之人煽动,只怕北地就得了。而如今牵扯贪墨的地方官尽皆狱,灾地少了束,只会更。这时就必须再从朝廷里派人过去,一则安抚,二则赈灾,三则束。
而这个安抚赈灾之人份必不能低了,照惯例,该是由皇室之人前去的。比如,某个皇,这差事也算得上民心与功劳兼得。只可惜今上不曾有皇,唯一的嗣还是正期的女儿,于是这个人选就变得微妙了起来……钟韶担心,这差事最后会落到自己上。
萧墨似乎一就看了钟韶的心思,她笑了笑,说:「虽然阿娘不曾与我说过,但我想,这差事她大抵是会给福王叔去的。」
福王在京城已经待了一年,他本知识趣,打算跟着永宁帝后吃喝汤的。可惜儿太蠢,生生在永宁帝登基前将人招惹了,于是永宁帝登基之后也不曾提过封赏之事。朝中也无人替福王说话,毕竟他最先是举起了反旗的,之后的事可以算是从龙之功,也可以说是弃暗投明功过相抵,全看皇帝怎么说了。
到如今,一年时间过去,永宁帝的那儿气早消了,倒不是真想亏欠了福王。正巧如今赈灾一事摆在前,好了就是一件功劳,福王份也够,再加上他知识趣不会先不开跑到北地去煽动人心,永宁帝让他去这一趟也算是一举两得了。
钟韶闻言,心里也松了气,她是知永宁帝的,对方并不放心京中那些暗藏野心的宗室。北地如今混,真让怀有异心的宗室去了那边,只怕扭就能集结一群灾民反叛。理由都是现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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