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谢琰却没有发怒，他甚至更加平静了，“为什么……”他仿佛一个懵然天真的孩童，迷惘地看着叶萱，“我那么你，为什么你要离开我？”

“如果这是你希望的。”谢琰微笑着，他抬起右手，在撕裂的刺耳声响和叶萱惊愕的神中，那只手完完全全的，穿了他的膛。

谢琰躺在地上，吃力地转动珠，想记住那几个人的脸。他的气被割开了大半，空气混着血沫涌来，只能让他发嘶哑的嗬嗬声。

“哟，你看他还在看我们呢。”又是一阵兴奋的嬉笑声，一只脚突然踏上来，重重地踩在了谢琰的脸上。脚的主人甚至恶意地碾了碾，发现脚底那个快死的家伙没有丝毫反应，他不满地啧了啧嘴，抬脚就踩向了谢琰的咽。

这句话瞬间燃了叶萱的怒火：“为什么？”她冷笑着反问，“你还要问我为什么？！”反复的折磨羞辱，她不逃，难还要等到自己也变得和谢琰一样病态吗？

“你想要什么，我都可以给你。”谢琰轻柔地说，“你不喜我杀人？那我以后再也不杀了，还是说你想回去看望明微？”他应该是很不乐意提到这个让他嫉妒的男人，皱了皱眉，却还是，“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。”

鲜血泉涌而，一瞬间就浸透了谢琰上的玄袍。那么多，那么多的血……温的，还带着鲜活的刺鼻气息。血被扯断，被撕开，谢琰的脸上依旧带着笑，他似乎觉不到疼痛，就像在摘一颗果，毫不犹豫地，轻而易举地挖了自己的心脏。

“我？……我？！”叶萱猛地大笑了起来，“你囚禁我，我，你竟然说，”她里带着泪，咬着牙关，竭力忍住两颊的酸痛，“你我？好啊，”她昂起，“那你证明给我看，把你的心挖来，证明给我看！”

轻易死不了？谢琰想笑，但他连呼都极为困难，又如何能扯动嘴角。他也很惊讶，自己竟然还有知觉。腔被人活活剖开，心脏也被挖了来，他浑的血几乎都快了，生命力在迅速的消失，不仅是知觉，听觉、视觉……所有属于人类的觉，都在这场非人的持续折磨中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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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，”被浸染成赤红的大手伸到叶萱前，掌心里的那颗心脏，甚至还在动，“你想要什么，我都可以给你。”他笑着低，轻轻吻在了叶萱的额角上，“除了离开我，什么都可以。”

无关要的问题，而叶萱也并不是在逃跑的途中被他发现了。他慢慢地走向叶萱，脚步平缓，衣角尚带着新鲜的血迹——显然，他一回到天衍教就追了过来，“该叹气的恐怕是我吧……”谢琰伸手，轻抚着叶萱的脸颊，他的神如同在看一个淘气的孩童，带着溺的责怪与温柔，“你总是这么不乖，阿萱……为什么要逃呢？”

“哈哈哈！那小的心脏被我挖来了！”

“我什么都不想要，”她冷冷地说，就像一个最狠心的女人那样，“只求你不要现在我面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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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那么一刻，叶萱觉得他或许是在乞求自己。那样平静温柔的语气，压抑着的凄然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。

谢琰剧烈地搐了起来，如同一尾搁浅的鱼，拼命在猎人的手中扭动。他的反应立刻取悦了那群人：“哈哈哈哈哈！原来这小还有知觉，难怪老祖说他轻易死不了，哈哈哈哈！这个玩可真是有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