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脑空闲来，他才意识到自己今天一天都了什么。真正像小狗一样被诺思指示着，光着在房间里爬来爬去，甚至公然在园里撒。虽然每件事看起来都是势所迫，可不知不觉间，他已经完全陷诺思的控制里了。无法想象再继续待去，自己会变成什么样。

今天的比任何一次都要疼，因为诺思真的拿了鞭。凯一丝不挂趴在石桌上，浑是汗，抬起张地等待着。风从林里过来，他觉得羞赧，又快极了。极限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后的疼痛都变成了快。只要不把视频去，诺思想怎么惩罚他都可以。

裹着浴袍急匆匆打开门时，诺思站在跟前，面无表地看着他。仅仅是神，凯的双就开始打颤。他到底为什么曾经会产生这个人很温柔的错觉？

“还不是哭的时候，”诺思鞋底踩着他浴袍系带拉开，将衣服踢到一边，“小狗要接受惩罚了。”

“锁是给不会的小狗用的。如果凯学会了，当然不用。”诺思回扫了他一，“还是你想继续着？”

了屋门，诺思替他解开项圈，连尾也一并取走了。扣在脖颈上的东西虽不到憋气，却始终是一束缚。取来令凯有松了一气的觉。

但现在他毫无可乘之机。诺思有监控24小时关注着别墅，而他没有通讯手段，没有通工，没有任何能够合作的同伴，是彻底的孤家寡人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，直到诺思朝他渐渐开放这栋别墅的权限为止。

泡在浴缸温的中，凯产生了把自己溺死在里的冲动。

虽然在天底撒很羞耻，但对凯来说，被箍束的剧痛更让他受折磨。刚才他真的十分害怕自己被锁得太久，半功能都忘记如何正常使用。他赶使劲摇，乖乖地跟在诺思后，尾拖在后摇摆。因为得到解放，就连的金属仿佛都变轻了。

“但是被我提前发现，拦截了来。”诺思收起手机，低俯视他，“在开始传播前已经删净了。”

“啊！”

“他们把这个发到了网上。”诺思暂停视频。

凯有几秒不能理解男人中的语言，随后双一，膝盖栽在地上。他完了。

诺思一言不发，将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。凯看过去，才扫了一就闭上睛。可诺思没关声音，因此那些疯狂的尖笑混着他自己的惨叫还是不停钻耳朵里。

他想得太久，都渐渐凉了。直到敲门声响起，他才忆起诺思的话。

凯的脑浑浑噩噩，呆呆地望着他，仿佛失去了文字能力。良久，泪从角不停地来，啪嗒啪嗒落在木质地板上。

凯猛地回了神，确定自己没听错。“可以取掉吗？”

“好孩。”诺思拍了拍他的。凯脸苍白，牙齿打颤，脑一片茫然。还在滴，诺思帮他净，重新上金属锁。

这一鞭正扇在中央的后上。虽然是杀伤力不大的散鞭，打到重位也还是让凯疼得冒金星，前端差一蹶不振。已经起来了，火辣辣地，今晚只能侧躺着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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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他脑袋都白了，从不知原来放也是这么快乐的事。明明诺思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，他却忍不住不停地来。这甚至比他和同伴在昏暗的小房间里对着劣质影片还要舒服。颜面丧失殆尽，不知洒了多久，腥臊的淅沥沥浸泥土，凯浑发抖，腹都要被隐隐作痛。

“以后这里就是小狗撒的地方。”诺思拿起牵引绳，带着他往回走，“什么时候记住，就什么时候取锁。”

这是他被那些人抓住时有人录的一分。凯痛苦地捂着耳朵拼命摇。他不能再想起那些事了。浑都是肮脏的，被一个又一个满腔，他再也不要看到那些如恶鬼般丑陋的东西。

“去把洗净，”他说，“然后在卧室等我。”

因为天清明，竹海上的月斑也呈皎白。落在咕噜咕噜的温泉里，便将泡映得像面镜。而隔着几林路的凉亭里，白月却被染成了艳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