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应该让你把自己的脏东西净。”诺思轻柔地抚摸他发梢，“但念在小狗是初犯，我不计较。只是，”他顿了顿，“以后要多加教。”

那正方的里不知是什么位，上去便直接要了凯的魂。恐怖的快在天灵盖里如龙卷风盘旋，把他所有思维搅得烂碎。在少年哭得泣不成声时，诺思悄然松开腰上的手，朝少年间伸去。

“是！是主人的……”他音量越来越小，到最后声若蚊鸣，“小狗……”

恐怖的压力如倏然退去。“乖。”

“其他会被我杀掉。”

凯怔怔愣了许久，泪再次落来。这是诺思。他无意识地重复。自己现在是安全的。

双被人掰开激烈地，凯想踢开他们，　四肢却被死死地禁锢。丑陋的在间激烈地。刺耳的狂笑环绕在边。他朝看去，肚被得隆起，坠胀不堪，好像有什么要掉来了。

这时候又回复到温柔模样了。心理和生理的过山车都让凯的疲惫不堪，他顺势闭上睛，片刻便陷梦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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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醒过来的凯恨不得挖个地钻去。他完全没有想到诺思会突然解开锁，更没有想到会不听使唤到了这个地步。

随着咔一声，厚的白从一涌而。由于制的压抑，少年已经一段时间没有释放过望。直到余缓缓，凯的还在发抖。他像被夺了魂，完全忘记自己在何方。诺思将他抱在怀里，不急不缓地地掀开被。

他带着哭腔，在晨光中昏昏沉沉地醒来，靠在温的上。诺思不知何时将他抱在怀里，一又一轻抚他后背，直到他呼渐渐平稳。男人什么也没说，安静地抱着他。

“不，不行……”极度的恐惧如一双大手扼住他的咙。他声嘶力竭地尖叫，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。再这样去会撞到孩——

“现在是睡觉时间。”诺思手掌遮住他睛，“明天我会告诉你要怎么。”

“我不是……”他苍白地辩驳。但证据就在前，他连自己的老二都不好。

又噩梦了。

“没关系。”传来同样因晨起而慵懒的笑声，“小狗是可以向主人撒的。”

“啊、轻，轻……”

语气没有变过，却倏然锋利如刀。凯霎时冷汗满。答案已经很明显了，诺思很温柔，可是也有底线。他偶尔会纵容自己嘴，却也有绝对不允许反驳的时刻。

绝望一涌上来。凯知诺思真的敢这样。他现在本没有勇气再见到女人，回答他自己这些天去了哪里。相较之，把所有的脸丢在诺思这里，反而成了更好的选择。凯忍着难堪，了脸颊，闭上睛。

“只有主人的小狗可以在床上。”月光中床单上的粘尤其显目。

打了个寒噤。用脚指想也知那些“教”不可能是善茬。凯不敢反驳，木讷地。

诺思伸手替他掉泪。看面相他只比凯大了不到半代，却比少年成熟太多。还像个儿童一样哭泣让凯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不敢和男人对视。

凯不得不承认自己松了一气。与死亡或者比死亡更可怕的事相比，说句话显得轻松多了。

“那是时候把你送回家了。”诺思开，咬重字音，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
“我……”他嗫嚅，可是自尊心拧着嘴怎么也说不。他知在诺思这里自己没什么尊严可言，却也还没想过连人都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