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不太能相信自己会怀。然而诺思搓洗的手法娴熟而，他肌，再挤压。凯前两颗果被揪得通红，本受不起这些刺激。镜里肤偏的青年脸颊绯红，在男人手气连连。他两块肌之间尽是红痕，那是用来服务过的印记。

诺思让自己这样称呼。男人修的双手抓住他的肌，用力搓上面的白。混混们得太多了，看起来就像来的。

“如果你想要拜托别人，”他说，“至少应该懂些礼貌。”

浴缸边的墙贴的是一片玻璃镜。凯抬起，刚好能看见自己和诺思的。

凯一脸煞白，“怎么会……”

药膏遇很快化成的。诺思手指缠咕叽声。凯闭睛忍住息，浑都红透了。在浴缸里他还能借掩盖，可是现在他正当着诺思的面一兴奋起来。

“帮我清理，”他匆匆张，咙嘶哑得惨烈，“我不要怀！”

“你需要休息。”就在凯以为自己会被得来时，诺思忽然了手指，合上药膏的盖，“我一会儿再来看你。”

男人目光变得玩味。

凯用力了两泪，。

“先告诉你。”诺思靠着他耳朵低语，“他们没带，即使现在清理也可能来不及。”

药膏冰凉。和在浴缸里不同，诺思的手指一来，凯就忍不住瑟缩了一，缠住他的手指。男人的神变了一瞬，依然温和地在他里翻转搅动。他的动作又轻又细，慢条斯理地刺激过前列。凯抓着床单，不愿承认自己有兴奋的迹象。然而他浑一丝不挂，任何变化都被诺思一览无余。

明明完全不想。青年心发绝望的悲鸣。他现在甚至想到与人接都会恐惧。然而诺思修的手指温柔有力。对方明明在好心帮助自己，却可耻地变得兴奋起来冲着对方。小孔清，又一次打了崭新的床单。他是不住自己的畜生吗？

忽然刻薄的言语令青年臊红了脸。凯垂，恨不得将自己再埋里。

一手指，凯便尖叫声。

男人离开的脚步停了。片刻后他转过，镜片后邃的目光扫过浴缸中赤的青年。

“你可以不相信，没关系。我知你现在很害怕。”男人继续后退，似乎打算离开浴室，“如果你的几日后觉得发涨，那就是怀了。”

凯呼急促，不敢看自己被这样抚摸就兴奋翘起的尖。“谢，谢谢……”明明才被疯狂地过，他却立刻又兴奋了起来。简直无耻到了极致。

床单已经被换过新的，应该是在他昏睡时诺思的。凯闭着睛躺在床上，朝着男人分开通红的后。

若是平日凯几乎要立刻开始放肆地嘲笑他。可他清楚地记得那些混混番将后里，直到里面装不住更多不停外。他们中有一个人的老二奇大无比，每次都好像要把他劈开一样在肚上凸痕，看起来就像他被什么人大了肚。

“忍一忍，”诺思劝他，“清洁完才能上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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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思慢吞吞地给他把上半洗完，一缸清都变得浑浊。“你该说什么？”

凯脸有些白。恢复了清醒，要他在陌生人面前袒还是有些艰难。然而他此时本无法反抗诺思的命令。对方是这个旅馆的老板，现在愿意照顾被抛弃的他已是仁至义尽。他坐在浴缸边缘，向诺思打开。

“分开，”诺思说，“我要洗里面了。”

太疼了。凯被他手指拨得不断溢泪。从里不断，心理上的委屈更大过生理的疼痛。他现在本不敢回家。如果女人知这事，大概会立刻崩溃吧。他双手捂着脸，随着第一声哭泣开始，便再也止不住了。到最后诺思将哭得不断搐的他抱在怀里，轻柔地安抚。

“坐到浴缸边来。”他说。

他绝对，绝对不能怀上那群渣滓的孩。

“这里只有我，”他贴着凯的耳朵，“不要害怕。”

浑透的青年用力抓着他的刺绣领，像攀住了救命稻草般贴在他上。

以让其余所有都成为背景。他看愣了，以至于忘记反驳。

“你准备好上药了吗？”诺思问。

“请，请您帮我洗……”他讷讷，“洗掉……”

怎么可能……